第十章 太医诊病

 司涟漪崔清时
    同样沿湖而建的另一座院落里。

    丫鬟婆子来回穿梭,忙忙碌碌,每个人都各司其职,并不见慌乱。

    “太医,她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崔清时一身红色锦袍已皱巴得不像样子, 一门心思都放在床上那纤细病弱的女子身上,那张往日鲜妍明媚的小脸毫无血色,看得他揪心不已。

    老太医坐在椅子上,一手搭脉,另一只手示意随侍的小药徒将药箱放到桌上,把完脉后, 他沉吟着道,“忧思过甚,气血两虚,须得好好休养几日,等身体好些,最好不要每日待在屋子里,多去外边走走看看,有益身心。”

    崔清时的目光沉了沉,她是心中还忘不了那位意外而死的说书先生,还是见他今日成亲心中郁结?!

    应该是后者。

    他了解过,那个姓陆的说书先生是司涟漪小时候在锦州的邻居,后来司怀川进京进了工部,陆父过了几年调到礼部,两家才重新来往。

    尚书府出事后,陆家那小子把她买了回去,就回乡守灵了,要是爱她怎么不带着一起回去,而是将她一人丢在上京三年?

    司涟漪在陆宅三年,等到他一家归来,不仅时常被陆母指桑骂槐,还被催着还赎身银子,每天要刺绣挣钱还要干操持家务,累死累活当牛做马地侍候陆家,能对陆家那小子有多深的感情?

    “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?”

    老太医摸了摸下巴的灰白长须,“老夫可银针刺穴,让她尽快醒来,不过汤药还是得喝,至少得喝上三个月,再换个药方,喝上半年,就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崔清时神色有些疑虑:“为何要这么久?”

    老太医很是不悦地道:“她身体底子差,不趁着年轻的时候好好调养,以后可要吃大苦头。”

    “有劳了。”崔清时拱手站到一边,看着老太医在药箱里拿出一个卷帘式的布包,放到一旁的桌上慢慢摊开,上头大致有一百多根大小粗细不一的银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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