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8 敲门诡

    “门没锁,好像是开的,不会里面老板还在吧?”谢芮回头看了秦植一眼。

    “说不准,进去看看不就知道,”秦植没有过多废话,先谢芮一步走进了旅社。

    大厅里,陈旧的家具散发着木头的味道。

    不过罕见的是没有一点灰尘,看样子是有人在这时常打扫。

    “你好,有人在吗?”谢芮朝着里面喊道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,内间里传来一阵微弱的脚步声,随后一个沙哑的声音,就像是被大火烧坏了声带回应道,“什么人?”

    声音的主人从后面的房间缓缓走出,她的外貌在微弱的光线下显现出来。

    是一个老太婆,凌乱的头发杂乱无章,白色与黑色交织在一起。

    眼睛深陷,周围是乌黑的眼圈,仿佛两个无底的黑洞。

    皮肤像枯萎的树皮,布满了岁月的痕迹。

    只是看起来生活比较拮据,衣服上打着几个补丁,但却十分简洁干净。

    当她走动时,每一步都伴随着地板的吱吱声,这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,就像是每一步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。

    秦植微微一愣,没想到真的有人。

    在车上听谢芮的讲述,他还以为这里早就人去楼空了。

    他忙不迭地回答道,“您是这的老板吗,我们两个是来这旅行的游客,想在这里暂时住下。”

    老婆婆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,但那笑容并不带来温暖,反而让人感到一阵寒意。

    只是语气略带讥讽,“游客?附近几十里都没什么人烟。”

    她的回答似乎并不单纯,像是隐藏着某种深意。

    秦植察觉到了老板话中的意味,他轻轻抬起头,平静地回答,“我们是学校做历史调研,不算游客,只是听说这里有个几十年的旅社,就想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旅社老板听后,脸上的笑容更深,皱纹似枯树藤蔓那样缠绕,喉咙中发出莫名的怪笑,“好好好,我们平安旅社在镇上也算是有二十五年历史了。”

    老太婆的怪笑在大厅里回荡,仿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她慢慢地走向前台,从一个破旧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串钥匙,“不知道为什么,旅社这些天都没有客人了。”

    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怀念,“我这还有几间空房,你们是小情侣吧。”

    旅社老板絮絮叨叨的说着,谢芮和秦植对视一眼,见秦植要开口,谢芮抢在他面前说道,“对,开一间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她不是那些小女生,没有那么扭捏。

    秦植无奈的摊开手,“其实我刚也想说开一间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嗬嗬,一晚50,”旅社老板从一串被擦的发亮的钥匙中取出一把钥匙交给他们。

    “你们的房间在二楼,晚上没什么事不要乱走,”老太婆嘱咐了一下,随后转身走进她刚出来时的屋子。

    谢芮和秦植两人也没有过多言语,直到拿着钥匙上了楼。

    谢芮才脸上凝重出声道,“我来的时候查过资料,这家旅社已经开了二十八年,和老板说的对不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怀疑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板失忆了或者出了什么事,不然她为什么说这些天没人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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