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章 红袖舞坊的创新
大唐第一女掌柜
九美丽
明眼瞧着，那是对赵严序还有几分幻想。
卫云歌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，一旁的书韫已然十分尴尬，再待下去也不合适。她清了清嗓子，道：“铺子里还有事，年底了要盘仓库，还要收账，我们就先出去了。二姐姐的婚嫁事宜，我们小辈的都不懂，也出不上什么主意。”
大舅母看都没看卫云歌一眼，发话道：“你们去忙你们的，这儿不用你们守着。”
见大舅母没有找茬，几个人都松了口气，书韫也赶忙趁机告辞。三个人一同出了府门，四姑娘还想再说上些什么，卫云歌却出言打断：“我要去红袖舞坊，四妹妹要去盛世缘查账，书韫哥哥去哪？”
往日里书韫总会说一句一同跟着，可今儿却只是摆了摆手，说是要去找大郎一同读书，稍微寒暄了几句，就离开了。
四姑娘看着书韫的背影，有些不满的问道卫云歌：“你干嘛赶人走？”
不然，卫云歌就会直接问“书韫哥哥跟着一起吧，而不是书韫哥哥去哪。”
卫云歌瞥了一眼四姑娘，这些日子她也看出来了，四姑娘是有些喜欢书韫的。或许这份喜欢连四姑娘自己都没察觉到，大家从小一起长大，自然而然多了几分在意也无从疏离，只是现在这个阶段，她不打算挑明。
“书韫哥哥虽然和咱们感情好，可二姐姐的亲事怎么也都是他们家给张罗的，书韫哥哥从咱们家走了，他阿娘必得过问咱们家的态度，若是赵家人去问他们家，说还是不说？怎么说才是妥当？若是咱们家有什么打算，难道也一并透露给赵家？”卫云歌耐着性子教导四姑娘。
“可书韫哥哥不是那样的人，他是不会偏帮赵家的。”四姑娘下意识反驳。
“书韫哥哥是不会，可是你也不好让书韫在赵家面前为难吧？到时候他们家问起来，你让书韫哥哥说什么好？不如别跟着我们，他自己也避嫌落个清净。”
四姑娘知道卫云歌的话在理，她撇了撇嘴，不情不愿的道：“知道了知道了，你去忙吧，我也要去查账了。”
四姑娘和卫云歌在东市坊门前分开，四姑娘去了铺子，卫云歌则去了红袖舞坊。自从她从骠国把当地的女姬瓦基姆带回来后，还一直没在她面前露面，再拖下去，也不合适了。
大清早，阳光明媚，只是空气中有了些许来自寒冬的冷意，倒也是分清爽。红袖舞坊还在做着洒扫整理的工作，蔡掌柜一眼便看到了门外正在下马车的卫云歌，连忙上前迎接：“东家来了。”
卫云歌笑吟吟的，开门见山：“瓦基姆训练的怎么样？”
蔡掌柜回道：“她的长安字已经认得十分娴熟，规矩礼仪一并都熟悉，不过，按照东家所说的，还是拨了一批新的姑娘，从头到尾去学骠国的规矩礼仪，学习骠国的舞蹈演乐，最晚初八那日，就能正儿八经的待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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